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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骂的最难听的二次元游戏制作人后来怎么样了?

  • 更新日期: 2020-12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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详细介绍

《解释者》可能是2020年骂的最烂的二次元游戏。

它有着很好的世界观设定和艺术风格,在TapTap上获得了几十万的预约。但是在第三次测试中,“少昊”的相关故事引起了大量玩家的愤怒,游戏的评分降到了冰点,直到现在才稍微有所提升。

2020年被骂得最惨的二次元游戏制作人怎么样了?

作为制作人,毛福被玩家认定为罪魁祸首,身陷舆论风暴中心。为了安抚玩家,她被记过降薪,微博权限被运营商拿走,并被要求永久退出文案团队,不再参与任何剧情相关工作。

这么说可能有点残忍,但对于行业来说,解释者是个难得的样本:今年翻盘的二次元游戏太多了。当几十万上百万的玩家敌视你,嘲笑你,甚至使用网络暴力的时候,你该怎么办?你在游戏中犯过哪些错误?你应该如何面对这个时代玩家需求的变化?

在R&D层面上,“上帝的解释者”也是一类产品的代表:当一个有一定长板但资源和经验较少的团队进入二级领域时,会遇到多少困难?跟上时代的发展,获得用户的认可,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?

前段时间葡萄君和毛父有过一次对话。以下内容来自她的自述。

一个

《口译员》初试不久,发现自己的微博后台有200多封私信,问候全家。

收到私信后我很生气,就把骂我的私信发到微博上。结果马上就有人截图转发了,一步一步给这种行为贴上标签:制作人符合玩家——官方符合玩家——官方站在我们对面——官方做的一切都是错的。

一切都无法停止。

网上开始出现大量关于《口译员》的洗脑包。我们有一个Boss想用魔法打破一个角色的封印,用手指点她的额头。结果有玩家把Boss和人物脸P放在一起,然后说“Boss在和女主角接吻,这个人物真的是个破x,这个画面传遍了论坛和QQ群:没玩过《解释者》?没关系。看看这些图就知道官方有多恶心了。

后来就不需要谁花时间去了解游戏的前因后果和世界观了。他们只需要知道一个标签:“翻译”是什么?这是一个舔狗游戏。

2020年被骂得最惨的二次元游戏制作人怎么样了?

刚开始我还发了玩家承认P图的微博代码,希望把事情说清楚:我们确实犯错了,但是不承认造谣。但是全队人心惶惶,大家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。几个女孩在半夜哭了。每个人都告诉我们,你应该尽快道歉。

当时游戏的出版者还没有敲定。如果找不到出版商,整个团队下个月是否能拿到工资将是个问题…当我想到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单手完成的SIVA制作团队时,我完全被自己的内疚击倒了。最后,在业内朋友的警告下,我们紧急直播道歉,并承诺大改游戏。但是道歉之后,我们在各个平台上的分数下降的更快。

有人说我们是故意恶心的玩家,但这是我第一次实行自己的游戏理念。玩一个恶心的游戏有什么好处?有人说黑和红也是红。你只是想红,核心二级用户却那么注重口碑,整个事件对我们造成了完全负面的影响。

那段时间我家的猫病得很重,住进了ICU。他叫Chocho,今年18岁。总觉得它还有时间等我,可以和它说再见。但是直到我死,我都没有看到它最后的一面,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它。

最后一天晚上,我在医院遇到了Chocho,哭了。交完钱,收拾完东西,我出去打车,叫司机去河边给我开一个小时的车。路上的司机一直在和我聊天。他说他很喜欢开车,但是一旦开车成了工作,就不好玩了。谈话结束,他决定明天离职,去湖州找朋友吃鱼头。他笑得很开心。

我也很喜欢游戏,但是当我想以游戏为生,考虑团队下个月的工资,想着如何扩大产能,升级技术的时候,我的自我表现越来越少,乐趣也越来越少。我还能玩我真正喜欢的游戏吗?我以为我在向理想前进,可我会不会走到理想的反面?

那个司机可以离开战场了。可是我该怎么办呢?

2

现在回想起来,我们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把《翻译家》包装成爱情游戏。

有一次,一个玩家和一个操作同学聊到凌晨两三点。他说我很喜欢你的角色。请改变你的角色设定,删除我讨厌的男性角色,给我一个所有老婆都爱我的美好世界。

当时我们的运营很认真的告诉他:我们要建立什么样的世界观,什么样的故事,这些人物有什么意义。对话结束,玩家丢下一句话:“你真的想站着挣钱吗?”」

当然不是所有玩家都这么想,但是新一代二级用户就是这么直接,比较常见的评论就是用脚投票:“你没谈恋爱,那我走了。我们没有资源,没有大厂商和平台的背书,是用户把我们扛到了这个位置。他们为游戏付出了那么多的爱,我们怎么能不回应他们呢?

第二次测试后,我们收集了8万份问卷,发现52%的用户选择“约会”作为最期待的新功能。所以我们脑子一热,就直接加了这个系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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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吸引更多的潜在用户,我们的广告商发现带有“爱”字的材料在bilibili很受欢迎,所以他们进行了许多类似的发布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几乎忘记了玩这个游戏的初衷是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观体系,做出一个更“通用”的游戏。

但是如何既能取悦普通用户,又能取悦爱用户呢?既然你给了用户错误的预期,这个风头迟早会爆发。

2020年被骂得最惨的二次元游戏制作人怎么样了?

另外,我们在运营上走了一些弯路。我觉得新一代用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:孤独。他们不仅在找游戏,也在找审美情趣相近的人。但是有些运营生够卑微,可能对二次元不够了解。我们没能给用户提供一个稳定的交流、讨论和二次创作的空间。负面舆论进一步摧毁了这一切。

但是有一点可以讨论:受成长环境的影响,很多新生代玩家觉得游戏应该是一个不会让他们受挫的美好幻想,这个要求当然值得尊重。但是我设计的世界观体系从一开始就会给主角相当大的打击和磨难,我觉得这种游戏也有存在的意义。

很多人说我有过度的自我意识,但是玩游戏能有自我意识吗?如果一切以用户为导向,大厂可以完成世界99%的游戏。我们存在的价值是什么?

这个问题我还是没有答案。

但即使抛开这一切,《口译员》仍然存在很多困难和问题。

当我们设置项目时,我们想制作一个带有独立旁白和罗格利特元素的3D ARPG游戏。但是我们没做过3D,也没用过Unity。对于成熟的团队来说,随机地图和即时战斗并不难。但是对我们来说,他们真的很可怕。

在游戏层面,我们一开始设计了大量随机元素,希望他们能改变局内的技能偏好和战斗风格。但后来我们发现这样会影响玩家的固有技能套路,战前和战时的策略无法平衡。回顾过去,也许我们应该把一些角色机制和技能设计成局内的随机组合。但是重新设计需要巨大的规划成本。

再说艺术,头部3D二维游戏的表现力太高,其显示界面的型号可能超过10万。因为技术不达标,成本有限,为了扬长避短,只能做一个锁定视角。因此,我和朱梅讨论,我们应该最大限度地发挥2D的表现力。

我对艺术设计的想法是,先决定“不做什么”,然后让艺术团队按照几个主要元素把整体推回去,给大家足够的发挥空间。首先,我不想做最常见的赛璐珞,也就是类似日本动画的上色方式:纯色大色块,明暗边界;其次,我不想做厚涂,因为游戏看起来会比较传统。也希望设计出更为完整的风格,让人物更有立体感,细节和色彩更丰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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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设计元素上,《上帝的解释者》是近期的主题,但我不想做功能型风格,也不想做工业型风格,所以时尚路线是唯一的选择。在此基础上,希望能添加一些有科技感的元素。例如,土山杵臼的耳机、蛋卷机和未来的运动服就是这样来的。

2020年被骂得最惨的二次元游戏制作人怎么样了?

土山杵臼

为了保证艺术的质量,我们必须从各个方面防范死亡。竖画,2D直播,建模,动画…如果质量不好,打回去改到满意。最终每个角色的成本多了几十万。

但是,虽然场景和人物都做得很好,但是我们艺术的一些细节不够和谐,比如货币单位,UI等等,这些都和设定有着密切的关系。以世界观的设定为例,一开始我以神为主题确定了人类过不了大滤镜的主题,然后参照印度的《博伽梵歌》和犹太教的《卡巴拉》,设计了整个故事的主线和关卡结构。埃及,高天元,华夏……每个关卡都代表着一个文明的起源。

2020年被骂得最惨的二次元游戏制作人怎么样了?

黑暗金字塔是我们制作的第一关。在神话,埃及的神是有血缘关系的,所以我把“回到家庭,重获父母或兄弟姐妹的爱”作为这个起源的主题。而赛斯是它的关键点——我把他设计成了一个不被世人认可的强大黑客,对应的故事是他在神话打败了宇宙中的黑暗巨蛇,却被流放到了沙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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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些设定和架构太复杂,隐藏的太深。我们希望用剧情、任务、长话短说的方式向用户展示一切,但这在二次元领域已经过时了。为了更好地进行戏剧表演,让玩家通过自己的操作和更复杂的视听体验来感受,我们需要更复杂的人员规划和工作流程。

二级游戏必须给用户提供一个高度自洽的世界。但是有可能《解释者》的艺术自洽度是70%,剧本自洽度只有50%。现在要填以前的技术坑;Roguelite需要修改;为了应对那一波舆论,很多新修改的剧情无法自圆其说,应该在后续版本中进行优化。以后我们会一点一点做好他们。

不管怎么说,我们比刚开始的时候前进了一大步。

当然这个行业是在不断往上走的。

2018年,业内二级游戏多为2D卡。但现在画面表现力高,不出错的设定、系统、数值、玩法都成了入门门槛,还不如有长板。是的,我们都努力了两年半才达到这个门槛。

这场军备竞赛来得太快了。我觉得一年之内行业会两极化。排名前20%的队伍会开始浴血奋战,其他队伍会沉底。

很多小团队游戏都有上百万的股票用户,但这些用户大部分只会在头像游戏中玩氪金。只有成本控制在一定数量级以下,团队才能生存。但是你的收入会影响你下一个产品的天花板,让你无法抵御太大的风险。

而且越来越多的大厂进入第二产业。他们不一定能做出成功的核心产品,但是他们的质量会提升行业的门槛——你赖以生存的平台可能会用光,你的核心成员可能会被挖走,你可能会死。

以前我们以为次要元素是垂直类,但未来市场上可能会有更多类似“原神”这样的产品,核心用户和泛用户都可以接受。如果腾讯网易曾经在内海,公海有大鱼、小鱼、水母,现在公海也有鳐鱼——它会吃掉绝大多数人才、资本、用户。生态会加速它的进化,留给我们的时间很少。

更何况你不想当雷怎么办?如果只是想当水母呢?门槛变高了,你得做个大水母才能活下去。

但无论如何,玩游戏是为了证明自己。我必须相信我的设计理念,致力于世界观和游戏。这个行业有很多聪明人,有很多成功之路。许多人失败是因为他们在做一些他们不够相信的事情。

毕竟,人不能同时走进两条河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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